既然如此,她何乐而不为,她也不是多愿意偷窥程子同的手机……
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之前只要他在A市,十点多的时候总是会在家的。
听着像恭维,其实是在了解。
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,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
这个惊讶和愤怒,是不是特意表演给符媛儿看的?
更何况她才喝了两杯。
“子吟?”她疑惑的接起电话,却听那边传来一阵哭声。
“程子同,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,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,”她也不管不顾了,如果要撕破脸,那就撕个彻底,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,然后获得自由,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,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!”
妈妈的奶酪红豆馅面包发挥了很大的作用,用它“收买”的两个同事,给她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。
她在外面等着,一刻也不敢离开,就怕里面发生什么不可控的情况。
她太恨符媛儿了,太想嫁祸给符媛儿了,导致她忽略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。
“你说让子吟搬走的事情吗,
“听说于律师是名校毕业,而且在律师行业小有名气,”符媛儿笑着走上前,“报社正在做一个专访成功女士的选题,我很想采访一下于律师,不
她赶紧低下脸将目光挪开。
符媛儿不解,他的重点是不是有点偏。